人间四月天,杂谈
我在想,明明不是杂谈么,为什么一定要给题目加上“人间四月天”呢。这样看起来文邹邹软绵绵好像林徽因那样的姑娘拿着斧头铿锵有力的对一个人说,今天天气真不错。
饶了我吧,说好了要杂谈的,那就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写篇文章,何苦要费那么多脑细胞。石涛曾说,笔墨当随时代。现在我想说,码字当随心迹。
“心迹”是啥?答曰:不知道。自己造的词?好吧,那就是自己造的词。不论如何,我大脑在那一瞬间想到的,就是这个词。我想,大概就是更强调来龙去脉的“思路”的意思吧。啧啧,要注意到,我把它通过键盘敲在了电脑上了,一段时间之后,这段文字将会出现在我的博客上了。
我还真的遵循了自己的“心迹”。
年前就觉得我的行文风格可能会在今年发生变化。现在想来,真的有这种迹象。
从去年9月份开始,我猛然间发现,这个本来为我爸妈开的博客,已经吸引了一小波儿读者。有几个娃儿甚至还坚持每天来看。我感觉自己的价值观跟很多人很不相同,偶然间的一些小惊喜却很不符合大众的口味,就像我平日里做的小玩意儿都是一般人不会用到的“举世无双”的小P玩意儿一样。我向来文笔拙劣,而且多年写程序的经验让我对堆栈的压栈与出栈以及函数的前大括号以及后大括号的配对以及有无形成了极其强烈的感觉以至于我写很长的句子之后仍然能知道自己正在敲的文字是句子的主语还是谓语还是宾语补足语。就像前一句话一样,动不动就是一句极长的话,搞得读我的文字的人要么不理解我想表达什么意思,要么为了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花了很长的时间。
我知道,一段利于阅读的文字,一段能够突出重点的文字,应该是简短而富有节奏感的,不必太追求严密性,不必太苛刻的要求一定要把话说得多么清楚而没有歧义。所以,打心底的觉得这样的行文风格不是个样子。要不也太对不起我的那一小批忠实的读者们了。于是乎,便好似更有了一些所谓的“追求”。
但凡见过我高中写的字什么模样的,以及我现在写的字是什么模样的人,都会感慨一句。大致上的意思就是,怎么几年不见我的字的水平“竟然”会有提高。
什么叫做“竟然”会有提高啊。别人会问我,是不是因为上了大学之后,拿出来很多时间在练字。
其实我知道,事实恰恰相反。恰恰是我很长很长时间没有拿起笔来,没有写过字了,所以我忘记了我原本写字的样子,忘记了原来拿笔的姿势,忘记了我之前拿起笔来的那种沉重的心情。
几个月没怎么拿过笔之后,拿起笔来那种温馨美好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一撇一捺这个“人”这么容易写却又那么难写好。一横一竖这个“十”这么容易写却又那么难写匀称。一横一拐仗这个“f”这么容易写却又那么难写飘逸。一圈一尾巴这个“a”这么容易写却又那么难写的有灵性。
写字顿时变成了一种艺术。你说我笔下的字,这能写不好嘛。
似乎我这段时间,最近这三个月的时间,对于写博客这件事情,也在故意的沉浸在这样一种虚幻的非故意抵制期。心里似乎知道,如果这段时间不写,会对不起这批忠实的读者们。但是又对暂停一段时间之后换了行文风格的自己的博客充满期待。这情形,就像是去西二食堂吃麻辣面一样。麻辣面好吃的要诀在于要不断的搅拌。一碗香气喷喷的麻辣面到手,搅拌了半分钟之后,又想大吃一口正在搅拌的麻辣面,又期待着如果再多搅拌半分钟会不会更加好吃。
今天打开LiveWriter,心中想的特别多,能写下来的却极少极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反正我感觉,当我的任务特别多的时候,我反而一件事情都不想做;而当我只面对一两个任务的时候我反而可以极其快速的完成。
我现在就是这样一个状态,心里想的极多,不知道为什么,却讲不出来。或许这就是对自己新的行文风格的一种转变的小小的期待吧。
深夜了。送你一个晚安。